含了水雾,连连称了几个“好”字。之后,又突然对着邵恪之行礼:“丞相大人在上,下官恭候多时了。”
邵恪之忙将人扶起:“你我是父子,孩儿有今日皆因父亲教导有功, 不敢生受父亲大礼。”
“就是就是, 说到底这是咱们的儿子, 伯爷行这些虚礼做什么。在外面二郎是当朝一品丞相, 文武百官之首,可到了家还是你我的儿子不是?”
说话的是长浚伯府人张氏,及至此时,她见到这个昔日素来不喜欢的儿子, 眼里满是洋洋得意与自豪。
算命的说她儿子有出息, 果然是没错的,有这么一个丞相儿子, 日后她在那些个妇人面前就更能抬得起头了。
看见张氏, 邵恪之不过匆匆一瞥便收回了目光,连个母亲也未曾叫一声。
长浚伯将此看在眼里,却也知道儿子的心结, 并不多言,只是道:“你此行一路辛苦,为父早已命人备好了酒菜,为你接风。”
语罢,父子二人相携入内,浑然不在乎旁人。
张氏悻悻地跟在后头,忍不住戳了戳小儿子的脑门儿:“你这孩子,阖该学学你二哥才是,瞧你二哥多出息,再看看你,为娘白疼了你这些年。”
邵敬霄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