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样子的。
“阿荠……”林晏仿佛又看见那双明媚杏眼。
“当年庞军师跟着先主想来也委屈得紧,毕竟先主是贩履织席为业的。”
“若小娘子是织女,该怎么办”
“揍他!揍得他哭爹喊娘!”沈韶光恶狠狠地说。
“所以然者何因为中间有‘养母’的教育成本啊!就像我们的豕肉菜……”
谁知道那狡黠无赖、神气傲慢和怡然自得后面掩藏着这样的怆然身世……
林晏也见过些罪臣之后,大多或谨慎小心到畏缩,或愤世嫉俗得可怜,难得见到这样明媚绽放的,不知是性子坚韧,还是——天生没心
其实没心倒好了,林晏想起崔宁来,若当时她能……林晏闭闭眼,罢了,各人自有命数。
京兆司录参军是老京官了,于京中掌故知道颇多,又最爱说话,林晏随意一提,他便竹筒倒起了豆子。
“那沈侍郎与下官差不多年纪,洛下沈氏子弟,正经进士出身,文采风流,人也俊雅……”
林晏查沈家旧事的时候,沈韶光正在鼓捣火锅子。
那日听了那么些家里旧闻,再对比记忆里的人和事,不知是事情着实让人悲伤,还是因为血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