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的勇士,独身一人去石跃江赴约。”
唇角浮现一缕恬淡笑意,萧白泽揉着她的头发道:“好。”刚整理好的头发又被揉乱了,乱糟糟湿漉漉的,像刚从澡堂子里面出来似的。
后退几步,箫白泽把手里的伞递向包着头巾的店小二,语气自然道:“你来给我的夫人撑伞。”
店小二怔了一瞬,把手背在身后,翻个白眼道:“笑话!”
萧白泽斜睨他几眼,见他仍旧不为所动,反过来威胁劫匪们道:“你们到底想不想要两百万两银子?”
络腮胡老大沉吟片刻,从包头巾的店小二手里接过缰绳,轻轻踢了他一脚,“去,不要你牵马了,你去撑伞。”
店小二暗地里撇撇嘴,他不敢违背老大的意思,不情不愿的从箫白泽手里接过油纸伞,不情不愿的撑到林桑青头顶,脸拉得比马脸还长。
负手站里在大雨之中,萧白泽继续威胁劫匪们,“明日夜里我会准时赴约,若到时我夫人蹭破一块儿皮,你们便准备好被磨成齑粉吧。”
络腮胡老大不以为意的带着他的战利品离去,一边走一边与身边的小弟们道:“你们看这个小子多么嚣张,居然敢反过来威胁我,等老子拿了钱非得好生治治他,让他再鸡粪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