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为激动了,他的汗混着乱七八糟的泪水遍布满脸,语气竟还有点委屈,“不行!我只冲着她来,我只想捅死她!”
我是掘您祖坟了吗?什么仇什么怨!
艾笑随着他危险的动作脑袋直往后仰,担心对方一个手抖切下。
原以为是自己倒霉被人顺手牵羊当了挡箭牌,想不到对方竟还是有备而来,精准点草!
都什么破事儿……
白琰买完东西回来就见桥上这方寸之地被围得水泄不通,她索性扔了面包,愣是深吸口气将自己缩成一张皮,吃力地挤到了前排。
民警正好脾气地开导他:“你都多大岁数了,人家一小姑娘,能跟你有什么血海深仇,非得闹到这地步?人和人之间的矛盾说到底都是由于缺乏正确的沟通引起的,天大的事不能坐下来谈一谈吗?”
徐厚全仿佛是憋了一辈子的苦水没处倒,此刻老泪纵横,摁着艾笑边吼边哭:“你懂什么,你懂个屁!你们这些公务员,有国家养着,有国家罩着,不愁吃穿,混到退休工资都比我们高!”
民警们调解不成,被战火劈头盖脸地浇得满身腥,一时也十分尴尬。
“两年前,我在的那家公司忽然倒闭,”大概是发现四周人多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