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颈将她扭过来,在衣服口袋里躺了一个月的小刀终于派上用场,迅速抵住了对方的咽喉。
“别过来!”
他许久没开口的嗓子,甫一说话带着快撕裂的颤音,有种鱼死网破地战栗感。
徐厚全破罐子破摔地冲着一干警察叫嚣:“再动一步我捅死她!”
他在紧张,旁边的民警更紧张,纷纷投鼠忌器地刹了车,静止在数米开外。
闹市中的骚乱让人群聚集的速度变得更快了,艾笑在对上眼前那些或惊慌失措或不明所以的神情时,才总算有点酒醒过后的茫然。
——我被劫持了。
这个念头一旦萌生出来,她身体里那股名为害怕的情绪便丝丝缕缕地渗透四肢,冷汗让人手脚冰凉。
在场的民警叫他别轻举妄动,“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,不要伤害人质!”
落魄的中年男子举着刀颤抖地吼道:“我没有要求,我就是要伤害人质!”
艾笑:“???”
或许是第一次遇上如此奇葩的暴徒,猜想他多半是个反社会人格,警察于是再次交涉道:“好,好,那我跟这位小姑娘换行不行?你想怎么伤我都可以。”
不料,徐厚全听完反而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