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言衬衫上两粒扣子微微敞开,人是矜贵的,袖箍带着,连袖口都没乱,但是呼吸声却有点重。

    他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吻。

    “你说我是州官,我这不是在点火吗?”

    身上被到处点着火。

    丁汀晕乎乎的,似乎去了云端。

    但是她又有问题了。

    那个歇后语是这么用的吗?

    难道人教版和苏教版区别这么大吗?

    -

    第二天醒来时,床边已经空了。

    丁汀头痛欲裂,看了看身边,又看了看身上,谁给她换了睡衣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身上传来再熟悉不过的酸痛,她摸着另一边床单冰冷的温度,就知道那人已经走了很久。

    他是铁打的吗?

    但是对于昨天的种种问题和行为,丁汀也已经没了印象,她这人,要么不醉,一醉肯定断片,醒来半点都想不起。

    上午没课,她干脆又睡了个回笼觉。

    直到手机讯息提示音把她吵醒。

    [慕言:吃午饭。]

    对这种远程遥控式生活,丁汀见怪不怪,他们夫妻每天见面时间有限,只有这点偶尔的简讯能证明他们的联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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