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说,“蜂蜜放少了,一点儿都不甜。”
“哦?是吗?”慕言挑眉,欣长身材往下弯,凑到她嘴边轻轻吻了一口,然后很正经地评价,“我觉得还行。”
潜意识里,丁汀觉得他这么做不太对。
但是,现在的脑神经已经被酒精侵蚀,蜂蜜水到底该怎么尝,她一时半会儿没有结论。
她这个样子不像平时那么骄傲,有种甜憨,本来天仙下凡似的人,现在有点傻。
但是慕言觉得这样就很好。
很像她上学时,参加名门聚会,旁边的同龄名媛都在讨论最近流行的明星小鲜肉,她不认识,也没听说过,就假装不感兴趣。
其实背地里支棱起耳朵,听得兴趣盎然,然后回家到网上搜,对着电脑一个人发花痴。
她骨子里有种孤傲,又有种单纯,大抵是自小被保护的好,清冷却不傲慢。
看她这样,慕言喉结滚动,某种热气在身体内循环。
反正时间还早,适合做点什么。
被按在床上为所欲为时,丁汀还没回过神,她还没从蜂蜜水的问题里抽离,又陷入了另一个问题。
怎么就被压住了?
“你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