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面上神色阴郁,吓得那两名师兄霎时间跪下。
有甚好怕?我暗啐。同以前被众神审问相比,实属小场面。我抱手昂起下巴,倨傲望向白须老头。
“见到师父不下跪,一点规矩没有。”白须老头怒指笔直立着的我。
估摸这位就是八十三的师父青阳道长,只是想当我肖妄的师父,你够格么?让我跪一个凡人,除非打断我的腿。
然后我真的被打断腿了。
青阳老头轻轻一指真气击中我膝盖鹤顶穴,腿部酥麻酸软令我再无法站立,狼狈伏在地上。我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眼下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,昆仑山上随便一人都能把我打趴下,恰巧我又不是很想去死,那就只能……
“师父!我错了!我不该刺伤师姐嘤嘤嘤。”我掩面而泣,常言说得好,识时务者为俊杰,能认怂者真好汉。
“大庭广众哭哭啼啼成何体统!”
给你几分颜面你还开起染坊了。
“孺子不可教也,以后莫再唤我师父,我丢不起这个人。”
哎呀,正合我意。
“你……你叫什么来着?”
“肖妄。”我提醒道。
“嗯对,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