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嫌弃瞥他。
“你不知道,你晕倒前眼睛……”
“眼睛怎么?又大又闪亮?”我眨了眨眼。
“大概是我看错了,”生生顿了顿,“你这不要命的打架模样,真霸气!”
多谢夸奖,我也觉得自己相当霸气。思及与南婳一战,我心中到底意难平,这具身体究竟天赋差成什么样,才能在昆仑山上练了十几年连一丁点功法都使不出来,就算没有师父指点,房中一柜子的功法秘籍难道是摆设不成?
若非我反应迅速,只怕命已休矣。此次彻底开罪南婳,以后在昆仑山的日子想是不会好过,更关键的是——这么弱我拿头去报仇啊!
复仇之路漫漫,其修远兮。
我利索爬下床,一瘸一拐挪到书柜前,随手取下本秘籍,尚未翻开第一页,双臂分别被人制住,这番动作牵扯到左肩伤口,疼的我“嘶”叫出声。
“你们是谁啊,轻点行不,我是个病人。”
生生别过头去不忍看我:“妄姐,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,南婳被你重伤昏迷,青阳道长大发雷霆,要当众审问你。”
不容我多做挣扎,两个不知排第几的师兄左右架着我抬到登明殿内,殿上华发白须老人掸着拂尘转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