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甚至停了下来,对他投来敬畏又好奇的目光,相互低头接耳,探究着他怎么一个人突然这样出现在街头,站着一动不动。
聂载沉茫然不觉。
他已经快要急疯了。
也是直到现在,他才发现他对她的了解,竟然是这么的贫乏。
他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,不知道她平常会去什么地方,也不知道她在广州都有些什么朋友。
除了熟知她在床上时身子的每一寸肌肤之外,他对她,什么都不知道。
围观他的人群里,忽然钻出来一个手里拿着公文包的男人,兴奋地跑到了他的面前,说自己是某报记者,正想去司令部请他有空做个采访,想知道接下来关于民生建设的计划。
聂载沉看着面前这个不停说话的人,突然想到了一个她曾经去过的地方,一把推开,迈步就走。
他赶到了德隆饭店,果然,在街边的停车场里看到了她的那辆汽车。他的心脏一阵狂跳,疾步登上大门外的台阶,冲进酒店大堂,在周围人目光的注视之下,奔到了前台,问她住在哪个房间。
侍者却不认得他,不肯告诉。
聂载沉道:“我是白小姐的丈夫!”
侍者一愣,看了他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