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事。而且,这是件现在能要他命的大事。
他也曾一次次地想向她坦白,祈求她的宽恕,但是却又一次次地话到嘴边无法开口。
他贪恋着她对他的依恋和信赖,他不敢想象她知道后会是如何反应。
面对着她,他永远都是摇摆不定,患得患失,节节败退——就像当初,他分明不想娶她,却又可耻地坚守不住原则,最后还是把她留下要了她一样。
他聂载沉,就是个完完全全的懦夫,自私的懦夫。
现在一切都结束了。
再也用不着他挣扎犹豫,畏首畏尾了。
上天干脆利落地替他解决了。她自己知道了。虽然他还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。
“姑爷,要么你进来坐吧。等等小姐说不定就回来了!”
白家门房见他定定地立着,请他入内。
聂载沉回过神来。
他没法就这么在白家坐等她回来。
但是她没回家,气头之上,又会去哪里?
聂载沉离开白家,站在车马熙攘的广州街头。
他穿着制服,在人流里如同鹤立鸡群十分显眼,很快就被周围的路人给认了出来。
路人纷纷放慢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