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赶紧自己端起桌上的那晚水果冰盏,几口就吞下了腹,连樱桃的核都没吐。
“白小姐,你回去可以吗?”他放下碗盏。
她却又转头,开始打量他这屋里的陈设,仿佛她是第一次来,摇了摇头,说:“这条件也太简陋了!天气又这么热,让你睡这样的地方,我会心疼的。明天我就给你送床新的凉席过来……”
“不用不用,真的不用!白小姐,是我错了。算我求你,你回去好吗?”
现在聂载沉几乎是在低三下气地恳求她了。
白锦绣看着他满头热汗的脸,笑眯眯地从随身的一只小包里拿出一张纸,朝他展开。
“你看这是谁?”
聂载沉看了一眼,立刻就认了出来,画上的人像竟是自己。不但如此,他还是赤着上身的。因为是张半身像,画面只到他的腰腹之下就戛然而止了,但因为画面上那种呼之欲出的充满了澎湃力量的肌体线条,反而给人一种他当时似乎正全身赤裸的感觉。只不过,画面里没有表现出来而已。
聂载沉一下又懵了。
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看到了自己的这个样子,然后画出这幅画的。但凡见了这幅画的人,毫无疑问,都会生出一种感觉,他要是没有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