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意完全清醒,暗叫一声倒霉,怎么又碰上这个活阎王了。他挣扎着求饶:“烈哥,我错了,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。”
肖烈没说话,手上却一点点加重力道。
林家成疼地快跪下去了,频频讨饶。
云暖不想闹大,何况还是在林霏霏的店。她走过去,安抚似的挠了挠肖烈的另只手心。
肖烈看着她,吐了口气,松开手,“滚。”
出了这档子事,云暖不想玩了。
从blue bar出来,她抱了个玻璃罐,这是林霏霏奶奶亲自做的桑葚酵素,听说对身体很好的。
肖烈喝了酒不能开车,两人叫了辆出租车。他把人送到单元门口,正要道别,就见小女人微微仰着头欲言又止,白嫩嫩的小耳朵尖儿通红,眼神飘飘忽忽地不敢跟他对视。
肖烈眯眼,正要问怎么了,就听小女人似是下了什么了不得的大决心一般,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,问:“你要不要上来坐会儿?”
肖烈眸光一虚,喉结滚动,声音都有点哑了,“你知道这么晚了叫男人到家里会发生什么吗?”
云暖的长睫扑簌簌地颤,不答反问,“你就说你来不来?”
“来啊。”肖烈答得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