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了如何让母球花式落袋。
她有些挫败。
肖烈递给她一杯果汁:“休息会再打吧,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云暖接过来喝了一口,看着花花绿绿的球还是有点不甘心,又趴到了球桌上。
她正自娱自乐,包厢门口传来一声陌生男人的轻佻的笑,“美女,你这么打可不行啊,要不要哥哥教教你?”
一个年轻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哪里。长得倒还算可以,就是浑身上下都透着股轻浮,一看就是章台走马惯了的公子哥。
“不用。”云暖神色淡淡,直截了当地拒绝了。
那人却得寸进尺端着酒杯晃了进来,“别啊,一个人玩多寂寞,哥哥陪你啊。”
云暖握着球杆的手紧了紧,眼前这人说话露骨,目光更像牛皮糖一样粘在她身上,真是讨厌死了。
她冷着张小脸,不搭他的茬。年轻男人也不恼,美人冷面也是种情趣不是。
他抬手朝云暖伸过去,刚伸到一半,忽被人从后抓住了手腕。一股大力从腕上清晰地传来,他痛地大叫。
肖烈背光而站,看不清表情,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戾气。
“林家成,你想死是不是?”
林家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