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孟养去了后院。
周时生将药箱放在桌面上,蹲下身子伸手去摸她的腿弯。
南烟见他摸的细致,等着他回话,却见他抬头盯着南烟,目光灼灼道:“你把裙子撩起来,这样我才好辨认。”
他虽不似冯希臣那般傲慢自持,但话语间总是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迫人气势。
南烟垂头,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她身前的少年,迟疑的挑起最外面的一层长裙。
这少年的眼神很利,不似一般的行医之人那般温和,透着一股侵略性。他虽是年少,又是大夫,但南烟还是避着他,若这般都摸不出来,那只得将长裤撩起了。
南烟想着,低声问道:“这样能摸出来吗?”
周时生瞥了她一眼,冷道:“能摸出来。”
“那你看看是不是折了?”
“没折,错位了。”
周时生垂头,说话间双手握住她膝盖两侧微微用力一错,骨头复位,南烟痛哼出声,脸色煞白。
做完这一切,他起身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木板、药膏、绷带,却未立即行动,反是垂头看着太师椅上的南烟,问道:“你方才在想什么?”
南烟痛的不行,有气无力道:“我没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