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方才问道:“你伤到哪了?”
南烟看了眼他手中提着的药箱,又去看他那张脸,须臾,转向刘伯道:“刘伯,我伤的重,你去一趟安仁坊,把主治医师叫来,我想快点好起来。”
得快点好,伤好了才能杀冯希臣报仇!
“大小姐,这人就是安仁坊老大夫的亲传弟子,如今那老大夫没空,说这少年虽是年少,尽得他真传,已经出师,老奴这才将他带来的。”
南烟这才再次看向周时生,她知晓自己不应当因相似的脸而迁怒这少年,于是问道:“你多大了?”
“再有半年十五。”
“行医多久?”
“……”
周时生不言语,南烟眉头轻轻皱了起来,刘伯也跟着朝他看了过来。
周时生见此面色微沉,道:“今日是我第一次外出行医,但我身上有旧疾,久病成医,我行医已三年,只病人唯我自己。”
刘伯深深吸了一口气,自认为今日是被那安仁坊的老大夫给坑了,正准备起身将这少年赶走重新去寻人,南烟却是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,低声道:“我腿受了伤,腿弯被踢了一下,你看看是不是折了。”
刘伯听了,想了想便也未多话,只是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