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做,外面买回来的卤肘子烩了烩就是最硬的菜,她儿子喜欢的虾仁蒸蛋是少不了的,此外就是些重油炒的青菜,这些菜不止油重,盐还放得多——回了婆家,要是余笑自己不动手,她就得吃这些。
可笑的是做这样饭的人天天说别人照顾不好她的儿子,就像明知道自己儿子出轨却习以为常的人,总是在餐桌上指点江山教着他们做人的道理。
恶心,从里到外从头到脚的恶心。
褚年最先发现了余笑的脸色不对,看她站在桌边不动,拉了一下她的衣摆。
“你怎么了?”
余笑不说话。
褚年的爸爸先开口了,和颜悦色地对“余笑”说:
“余笑,怀孕了你得懂事儿一点,好好照顾孩子,为母则强知道么,以前就算了,以后不能再任性了。”
就在褚年还没想好该怎么回话的时候,余笑抬起了头盯着褚年的爸爸:
“你教训谁呢?”
端坐上席的褚年爸爸脸沉了下来:
“褚年,有你这么跟爸爸说话的吗?”
“有啊,我就是啊,我不光会说呢!”
一只手抓紧了木桌的边角,余笑猛地使力,一下子把整张桌子都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