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截被天雷劈过的木头,好像一动就会支离破碎。
“我外面有人,我妈知道么?”
“告诉她干什么?女人事儿多,她要是在你媳妇面前说漏嘴了怎么办?你怎么今天这么多话?这些事儿你不用管,好好工作挣钱。”微微驼背的男人又转身从老木斗橱里翻出了一摞东西。
“前一阵你前面钱叔叔的儿子给我介绍了这个,一年投十二万的保险,投三年,三年后最少返五十万,还包了以后的大病和体检,我的意思是我和你妈一人买一份,一会儿吃完饭你和我一起去一趟,把钱交了。”
一份一年十二万,两份二十四万,褚年的父亲理直气壮得很。
余笑没说话,正好也不需要她说话。
该吩咐的都吩咐完了,褚年的爸爸慢悠悠地说:
“走吧,出去吃饭。”
余笑找到了自己的腿,慢慢迈出了一步,又一步。
每一步都像是迈在云彩上,水汽凝结在她的脚下,又在她抬起脚的时候无声碎去。
客厅里的气氛一直不太好,褚年的妈妈喉咙里有醋,舌尖上有刺,累极了的褚年光是撑着不睡就已经用光了所有的气力,连回嘴都懒了。
糖醋排骨褚年妈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