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说:“按你平常的步子走十步就够了。”
容见一怔,本能地想要捂脸,明野又添了一句,他轻轻笑着:“小姐有点夜盲,刚刚走的时候记了一下。”
容见耳朵边全红了,脸很热,小心摸索到床边,顺着床沿,从另一边爬上去,缩进被子里。
也许是暖气的温度太高了,容见总觉得热得厉害。
即使不是盖一床被子,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的感觉也很特别,能感受到身边有个沉甸甸的东西压着,心却轻飘飘的,似乎要跳出胸膛,跳到另一个人的身体里。
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。
容见的头发很长,又柔软,也许是太长了的缘故,并不听主人的话,落得很散,铺满了容见自己的枕头还不算完,又落在了明野的枕头上。
他本来心跳就快,又着急,收拾起来动作急躁,头发搅成一团,还揪下来不少。
明野隔着被子按住容见的手,很平静地说:“别着急,我来弄。”
容见看不到眼前的人或物,却能感受到明野温热的呼吸,随着动作时近时远,有时候会落在他赤裸的脖颈上,比他皮肤的温度要高一些。
明明头发上没有神经,什么感觉也没有,容见却似乎能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