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徐晟得意眨眼:“混淆视听嘛!另外三辆车和随从,将分别去往澜园、篱溪和城南别院,至于你们二位的车子,爱去哪儿去哪儿,我可管不着!”
“你也无须急成这样吧?”阮时意秀美凝蹙,“做了坏事,打算尽早支开我们?从实招来!”
“不是!您想想看,父亲接下来定要忙活秋狝,没准儿京城内外到处跑。蓝豫立那小子为了陪秋澄丫头,一连耽误好几天,昨晚已快马加鞭连夜往西北追踪……我得安顿好你俩才放心寻他。”
徐晟俊容逐渐浮现严峻。
与姚廷玉相识两年,交流不多,但参与的“假死事件”若出了差错,他内心朝夕难安。
徐赫和阮时意听他这么一说,仿佛他俩再不乖乖收拾行囊、远离京城,便在耽误查寻姚廷玉踪迹一事。
简单商议几句,二人迅速拾掇些必须品、画具、衣物、首饰等,带上沉碧和另一名丫鬟,与周氏道别后,挤上其中一辆马车。
马车起行时,阮时意无端觉心绞痛,而后心慌意乱了好一阵。
她说不清为何,唯有微微咬唇,不发一语。
事实上,阮时意所说的“清净地”,位于西山北麓的老林古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