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、店小二纷纷瘫软在桌上或倒于地板,竟全一个个两眼紧闭、不省人事!
客舍寂静无声,剩她骤然剧烈的心跳,快要跳出喉咙。
她来不及核实仆从们是生是死,提裙跨槛往外跑,试图喊住出门没多久的丈夫。
静谧中,四面八方隐隐约约传来脚步声,悉悉索索向她围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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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年少气盛,徐晟提议祖父母出行暂避后,次日一早便为他们备好了车马干粮,连同东西南北四所别院的钥匙都送来了,任凭二人挑选。
阮时意莫名生出一股被孙子打包送出门的错觉。
“晟儿,你也不能说风就是雨啊!”徐赫哭笑不得,“画院那边我还没交接,圣上尚未准假呢!”
徐晟笑道:“您十二万个放心!圣上正忙着计划奔龙山秋狝,他虽不擅骑射狩猎,但每隔一年半载总爱做做样子,号召武官们积极参与,听说已下诏命大将军速归。
“估摸这一两个月内,圣心将转移至行宫,您只需托病休养就是。圣上宅心仁厚、对您又极其爱重,岂会为您消失个十天半月而动怒?”
阮时意见后院停靠了四辆马车,奇道:“咱俩用得着如此劳师动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