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而打量徐赫,“探微先生睡了多久?”
徐赫尴尬:“我路过捡到花儿,饥寒交迫下整棵吞了,一觉睡醒来,孙女都成婚了。”
姚廷玉笑道:“冰莲本就难吃,根带毒,磨成粉后,可用于制作麻痹药物,你没死已算万幸。”
顿了顿,他端详阮时意:“那太夫人食用新一批冰莲,且连续吃了好几朵?毕竟我在京城这两年,数次与你擦肩,真没想过你会返老还童。”
阮时意表情复杂:“我压根儿没见过此花。孙女出嫁当夜,我自知大限将至,才取出‘亡夫’遗赠的珍珠压舌。偏生我有咳喘之病,不小心吞进腹中,没多久便失去意识。约莫也是三天左右,醒来后恢复成三十余岁的仪容,再睡一宿,成这模样了。”
“冰莲籽竟有此神效!怕是连雁族王族人也未必知情。这么说……你俩一开始不晓得是何物?”
阮时意点头:“的确如此,他误打误撞,我只当是褪色老珠。加上我那会儿被下了慢性毒,表面看为病逝,子孙没多想,按照正常程序小殓。听你一说,我倒记起某个细节。
“正好春末,天气渐热,家人怕我的遗体等不到女儿和外孙女远道而来见最后一面,曾在棺材旁边置了不少冰鉴……若非各类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