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,随他起起落落,飘飘荡荡。
醒后,她禁不住扶额。
这算什么?她这老太婆空寂数十载,对于那档子事儿,究竟是期待,还是厌恶?
越发搞不懂自己的心倾向于何处。
与女儿坦诚相待,观画时追忆往事,被他妙笔撩得心里麻酥酥的……她的确动了情和欲。
可时隔大半辈子的嵌入推送,使得她……很不自在,哪怕他极其克制,甚而随时随地细察她的反应,变着法子逗引她。
时痒时麻,时酸时涩,更多的是羞耻。
宛若浅滩的鱼儿,呈现某种接受姿态,而非全身心享受。
她并未怨他的唐突,反而为自身未能融入其中而羞惭。
毕竟,与他相处的小日子,她越发体会他的好。
面临他归家认亲的时刻,她更希望自己能重新爱他、接纳他,即便做不到年轻时的温顺,也别让他难堪……
而实情是,她玉容无主,弱体难禁,承受了一场炙烈。
兴许,隐忍多时的他,比她更挫败。
阮时意躺卧至申时过后方起,其时,沉碧等侍婢已为她整理好大小物件,查缺补漏。
见于娴亲自端来一盅炖鸡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