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担心什么?怕我上当受骗?疑心我与族亲勾搭上?……断定‘先生’另有所图?”
阮时意暗觉长子的态度颇为微妙。
徐明礼踌躇许久,如遇上天大难题,又似碰到极难启齿之事。
阮时意一下子没转过弯,全然琢磨不透他为何疑心重重、忧心忡忡。
在他的再三逼问下,她不好编排过世多年的公爹与婆婆,只得替徐赫胡编了个符合他外貌的出生年月。
徐明礼支吾其词,眼底狐惑未退,最终未再多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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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时意用过午膳,和毛头玩了一盏茶时分,顾不得房间凌乱,闭门深睡。
她先一晚经徐赫折腾至后半夜,睡得不安稳;外加上午所乘马车并无舒适软垫,颠簸得周身骨头痛,整个人疲乏难耐,是以迅速入梦。
该死的是,她又梦见了徐赫。
梦见他上身悬于她上方,下腹紧贴着她,结实肌肉紧绷着,于灯光下有薄汗光泽。
他星眸微微眯起,酿着餍足与欢喜,俯下来吮住她的唇。
连舔舐的濡湿感都无比真实。
坠入一场旖丽梦境,她卸下防备与拘束,以洁白无瑕的双臂环向他的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