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额头被石块砸出一道口子,鼻尖和腮边各划破了点皮。
阮时意记起他适才装模作样,流露那副快要死了的模样,惹得她心痛如绞,难免气恼。
她有气没地儿撒,以手指给他抹墨绿色药膏时,故意多涂几下,硬生生把他糊成绿脸丑八怪。
徐赫抿唇而笑,由着她置气。
阿六将剩下的药涂在大毛伤口处,大毛虽不安分,仍委屈地趴好。
徐赫伸手揉了揉狗头,好生夸赞了一番,并哄着说晚上给大毛炖鸡。
他确认秘道口已被重物压牢,当即与妻子、阿六带领双犬撤离后院。
绕过错落有致的博古架、书架、高几等物,茶馆内人丁零落,而身穿男装的秋澄不知何时已达茶馆。
“这是……我家先生吗?”秋澄瞪视徐赫那张绿油油的脸。
徐赫尬笑:“小公主安好,您也来了?”
“我原本约大表哥和蓝公子去挑选马鞭,未料他俩没等我到铺子就跑了!我顺着指引过来,他俩又抛下我忙活……半点义气也无!压根儿没把我当自己人!气死我……”
“秋澄,”阮时意打断她的牢骚,“你若想帮忙,我正好有个事儿要拜托你。”
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