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想得要死。
但他的妻醉了,他若为所欲为,是不是太乘人之危?太不厚道?
唉!吃掉她,禽兽所为;不吃,禽兽不如……两难啊!
阮时意吻到浑身软弱无力,气喘吁吁,终于决定,以“三郎”的身份放过“阮阮”。
硬撑的一口气松懈后,酒意翻涌复至,攫取她的全部力量,以致她只能懒懒瘫倒在他肩头。
徐赫正为要不要“当禽兽”而纠结,未料阮时意迷糊中被硌醒,垂首看了一眼,素手以猝不及防一扫,推开不听话的“小三郎”。
“哼!‘阮阮’哪来这玩意?露馅了!不好玩!”
徐赫面露难以置信之色,眼睁睁看她从腿上下来、步伐凌乱迈向木榻、径直往上一趴……
体内的力量叫嚣着,令他忍无可忍,三步并作两步,飞扑而上,一探手便要扯掉她乱糟糟的黛袍。
然而她歪着脑袋,双目紧闭,嘴唇微嘟,连黏上的胡子也未拿掉,竟……睡了?
徐赫抓狂搓脸,拔掉满头发簪,弃于一旁;又怒气冲冲将她往里推,再脱掉自身的艳红裙裳,数尽往她身上堆。
他咬牙切齿,挤在她身侧,仰面而卧。
长夜悠悠,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