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以柔软的唇覆上他的。
有别于适才两次的浅尝辄止或温和内敛,她用香馥馥的小舌撬开他的皓齿,将自己喂了进去。
刚开始夹杂生涩与怯意,熟稔之后,她变得猛烈凶悍,越发强势霸道。
徐赫被迫仰起头,承受这狠且急的唇舌纠缠,反应过来后,怎可能“狠狠拒绝”?自是果断投入久别的“唇舌之争”。
二人闭上双眼,呼吸缠绕,相互勾弄吸吮,相互搅弄缠吻,相互品尝对方的味道。
阮时意原本头晕目眩,飘飘荡荡,被他温热软舌反过来拨弄,滚烫热潮从心上流窜全身。
兴许,这不过是数载夫妻生活中的某次亲热,谈不上多激烈澎湃,却令她从久违的靡丽重温到了情与欲的滋味。
脑海中恍恍惚惚飘来一句话。
——若得不了安稳情谊,获一时痛快,也未尝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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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日的隐忍,在徐赫心中筑起一道堤坝,督促他克制守礼。
可因阮时意强行施予的极致旖旎,却迫使他一溃千里。
他一手圈住她的背,另一只手隔着官服衣襟,忽轻忽重揉着,诱发她渐趋癫狂。
嗯……他想做坏事,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