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高高鼓起,黛袍松松垮垮且下摆垂地,可谓不伦不类到极点。
搓揉额角片刻,徐赫以镇定口吻道:“不,我不是阮阮,你不是三郎!你弄错了!”
阮时意显然有些生气:“你应当配合我!”
“傻阮阮,你压根儿演得不像!我、我至少……比你主动得多!”
“要怎么主动?像公狗见母狗那般……直接扑上去?”
徐赫惊得合不拢嘴——他家阮阮温婉娴淑、素来规矩,怎可能说出这污七八糟的鬼话!
疯了!疯了!全乱套了!
阮时意迟疑片晌,挪步而近,于微晃灯火下仔细端量他的脸,嘴边笑意缱绻。
“嗯……若将男子的刚强与女子的娇柔集于一身,不就能同时享受双重乐趣和美色了?”
啊?徐赫对于这番没头没脑的歪论深感狐疑。
不料下一刻,阮时意抬起膝盖,抵在他腿间,倾身俯视呆若木鸡的他,继而浅笑着以纤纤玉指挑起他的下颌,低头吻住他错愕的唇。
突如其来的软绵相触!
徐赫懵了。
无从辨别心头是震悚多一点,还是欢喜多一点。
阮时意的吻尤为笨拙,最初只是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