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倍奉还’。”
徐赫已被她整晕了——她又没长胡子,如何三倍奉还他!
阮时意回身去翻墙角的杂物,还真找出一把剪刀。
她摸索着点了灯烛,推搡他坐好,半眯醉目,一点点剪掉他精心养护半年的胡子。
“……”
徐赫认命地闭上眼,由着她凌迟,感受她呼吸如兰烟,双手轻颤,却又谨慎而小心地为他修剪的过程。
条件有限,终究留下短短须根,但已无之前碍眼。
阮时意居高临下,满意抚摸他的脸,力度轻且柔,撩得他快支撑不住。
“阮阮,我念在你喝多了,只能忍着!可你若变本加厉,我很难保证……”
“不。”阮时意打断他。
她戴上他的帽子,把先前撕下的假胡须胡乱往鼻唇之间一贴,郑重宣告。
“从现在起,我是三郎,你才是阮阮。”
*****
徐赫疑心,他和阮时意之间必定有一人疯掉了!
他见识过她酒后抱住他说情话、畅谈未来或索吻,但他完全可对天发誓,未曾玩过换装、互换身份的游戏。
添了假胡须的阮时意妆容糊成团,帽子因发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