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,折损我一人,好过……”
“你我好歹是拜过天地的夫妻……同生共死,乃顺应天意。”
“呵!”徐赫哂笑,“此时此刻,你倒是乐意跟我说‘夫妻’二字?不让亲、不让抱、不让碰的‘夫妻‘?”
“你、你……不已经亲过、抱过么?”
“全是我偷抢来的!我就是天下间最最倒霉的倒霉蛋!千辛万苦讨了个宝贝媳妇儿,历险归来,人事已非,唯一能认出我的你,不要我了!”
他每每说此这话题,总是愤懑且委屈。
顿了顿,他感伤退却,唇角扬起:“不过,我又是最最幸运的幸运儿。”
阮时意一怔,手上源自他的微微暖意来袭,如他那和煦笑言。
“至少,历经沧桑巨变,你还在我身边。”
浅铜肤色,密布胡须,使他原本俊秀绝伦的五官倍显深邃硬朗。
他长眸朗朗如星,鼻梁的线条利落英挺,有着将军府公子意气飞扬的轮廓,又含诗画书卷味的儒雅俊逸。
阮时意最怕他情深款款的温柔注视。
那道目光如含炙热温度,总能于无声处融化她心头的坚冰。
在被他彻底攻陷前,她必须寻回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