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咱们信得过的,只剩至亲,你舍得让晟儿去冒险?”
阮时意粉唇翕动,数次欲语,始终难以启齿。
她舍不得子孙冒险,难道会舍得他?
从自家花园搜出一条早被标记、却不知通往何处的密道,她自认无想象中淡定。
——谁知这条幽暗的黑洞,会否冒出魑魅魍魉?
见阮时意长久无话,徐赫又劝道:“你要是放心不下,我带上大毛?”
“不,在未知形势下,狗不易受控。”
“此事涉及阮家百年机密,咱们尽量……别让孩儿们忧虑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
“即便如静影忠心耿耿,武功奇高,可她的心智……”徐赫不无担忧。
“那孩子身中蛊毒,被蒙蔽了真性情,”阮时意蹙眉,“我不会让她冒险。”
“依你之见……?”
徐赫想了一圈,他寻不出任何一人能作陪。
阮时意语调平静:“三郎,我随你去。”
“不行!你想都别想!”他额角青筋暴起,更显胡须脸异常粗犷。
“我阮家的事,没理由放你孤身冒险。”
徐赫摇头又摆手:“万一下方危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