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冲至紧闭的院门前,摇着毛茸茸的大尾巴,“嗷嗷呜呜”喜极而吠。
阮时意见状,唇角浮起清浅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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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影点亮书阁的灯烛,关上窗户,依照吩咐下楼,守在入院处的垂花门外。
阮时意顾不上沸水烧开等锁事,按捺双手的微颤,协助徐赫打开油布包裹,小心翻出画作。
久别多年的晴岚图首段,被裁成四截。
徐赫迫不及待想让阮时意看背后的地图,她却被坑坑洼洼的正面勾起好奇心。
“咦?你把……那位题的诗和章子给盖住了?”
“不然呢?堂而皇之带着御笔亲题出宫?”徐赫得意且忿然,“还好我用胶和蛤贝粉一点点覆盖,否则方才定然被小砚台那臭小子逮个正着!”
“你遇到他了?”
“也不晓得存心还是碰巧!幸亏我机智又灵敏,没给他细看的机会,蒙混过去了……嘿嘿!”
阮时意逐一将画翻至背面,却听他抱怨道,“阮阮啊……你可知,把这画弄到手有多难!既要用泻药、昏睡药对付门口看守的内侍官和侍卫,让他们频频离开,还得多画一副拿上去交差……
“我来不及整幅复制,单独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