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与冰莲有重大关联, 又没等到北域运回的黑白色大犬, 阮时意叮嘱阿六尽可能把两条大狗留在小院落, 少招人注意。
寂寞难耐的双犬以损毁院内诸物进行泄愤, 阿六则终日修补它们造成的破坏,人和狗都异常忙碌。
这一夜, 阮时意裹着银狐裘,手里抱了个金莲纹紫铜手炉, 闲坐在凌乱不堪的廊下,先给阿六一串压岁钱, 祝愿他平平安安、快高长大, 并对双犬加以安抚。
有了她的抚摸,大毛二毛心情愉悦,疯狂刨雪坑, 并把头埋进雪里,兴奋无状。
园外陆陆续续传来鞭炮声、邻里的欢声笑语, 越发凸显这一带的萧条凄清。
近四十年来, 阮时意首次回阮家旧宅过新年,无儿孙作伴, 难免寥落;阿六失去父母和爷爷, 因一念之善, 有了呵护他的新家人;双犬在阴错阳差远离家园,来到数千里外的异国,开始全新“狗生”。
面对此情此景,阮时意自然而然想起他们共同的联系——徐赫。
她已有整整一个月没见着他,无他的半点音讯,每每担忧,皆以阿六那句话作安慰。
原以为属于她的除夕,终将于静默间悄然溜走,未料大毛二毛忽然从雪堆里窜出,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