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她落荒而逃的背影,乐得嘴不合拢。
他的阮阮,远比想象中更可爱呢!
连夜奔走,外加一宿未合眼,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,躺回榻上,舔唇衔笑,闭目入眠。
迷糊间,他似乎再度把他的妻抵在门上深吻。
与现实不同的是,她回吻了他,极尽温存,并粗暴地将他推倒榻上,挑着笑,毫不客气扑向他。
嗯,当年她也有主欢之时。
他只觉身上一沉,喘息声浓,下意识环臂一抱,触手的则是光滑厚毛……
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大毛的狗头。
这家伙不知何时奔入卧房,以沉重身躯压牢了他;二毛趴在榻边,眼里兴奋无状,吐着舌头,大有跃跃欲试之意。
“……”
徐赫无奈,连声唤阿六进屋,将两个粘死人不偿命的家伙带离。
他拍掉袍上碎毛,忍痛披衣,忽闻院外有仆役小声道:“阿六,如若先生醒后需要传膳,请尽管吩咐。”
徐赫原本想着赶紧回翰林画院,一听此言,顿觉心头软绵,腹中饥饿。
*****
吃过厨房精心准备的淮山鸡汤、炒蟹、蒸鱼、酱爆肉丝等最爱的菜肴,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