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圆鼓木凳绊了脚,失了重心,身子向后倾倒。
徐赫及时探臂,牢牢圈上她的腰,顺着她的倒退而步步紧逼,最终将她抵在雕花房门上。
他嗓音微微含着嘶哑的低沉,字字坠人心。
“我猜,你早忘了,我不介意示范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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吱——
承受重压的门板,不合时宜发出一声撩人心弦的细碎声响。
日影经过窗花雕琢,映在徐赫那张俊郎面容上,清晰点亮了他深深墨眸的情和欲。
逼仄狭窄的几寸距离,呼吸相闻。
阮时意受无形气场逼压,全然忘了该如何逃脱,傻傻瞪着杏眸,眼睁睁看他小心翼翼凑来,以温凉薄唇,谨慎、轻缓、妥帖熨上她的。
过程极其缓慢,可阮时意莫名没有躲开。
她甚至真真切切感受到他因激动而诱发的一点难以觉察的轻颤。
温温软软的四片唇,隔着三十六年的时光,重新紧密相贴。
对于她而言,异常陌生,异常微妙……乃在滋生出疑惑——他的吻,是这样的?
她的茫然与顺从,大大鼓舞了徐赫,诱使他启唇,轻吮她的娇软唇瓣,以灵活巧舌扫过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