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!郡主还在江南游玩!你别想瞒我!”
“你又忘了规矩?说好的,亲一口才……”
话音未落,却见阮时意抬手一把拽住他的前襟,使劲往下扯,迫使他低头迁就她的力度;她则踮起脚尖,高仰脖子,粉唇凑近,快速在他颊边一印。
退开时,她从牙缝间挤出一句:“如实招来!快!”
“……!”
徐赫整个人发懵。
她、她她……主动亲了他?
定是在做梦!一场遥不可及的梦!
他以不可思议的诡异眼神盯着她,哪怕她此刻脸上全是焦灼,眼神满满审视,耳朵依稀泛起的红晕已泄露了她的羞赧。
他的妻,虽说为寻答案才亲他,可缘由毋庸置疑——关心他的安危。
念及此处,徐赫只觉心花一朵朵“嗖嗖嗖”绽放,能教他四肢百骸的伤痛因花蜜浸泡而麻木,乃至消失。
他哼笑着上前半步:“不懂规矩!说好的,问话,得用舌头,撬开嘴巴……”
“你!你少得陇望蜀!”
阮时意情急之下亲了他,老脸已有些挂不住。
再听他口出撩拨之言、俯身靠近,她惊得连连后退,不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