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时意揭发他的阴谋:“瞎扯!你往日明明跟我说,骑马需用自身重心去配合马儿,腰腿腹都得使劲儿,你嫌累,才和我一起坐马车!”
徐赫笑容得意:“成天说心里没我、不记得我的一切,看吧看吧!口是心非,不打自招!”
他双足一点,腾空跃上马背,毫不客气地将她圈在身前。
阮时意放眼望去,已不见静影踪迹,又觉今日一场闹剧结束,瞎子才看不出二人私交甚密,推拒无任何意义。
“晟儿为何说什么‘夺清白’?”徐赫哧哧而笑,“祖孙之间的话题,大胆奔放到这程度?”
阮时意没好气道:“还不是你那次在书阁内信口开河,被他听了去?我又不好解释什么,只能由着他误会呗!”
“这算哪门子误会?若你清白尚在,他爹和他从何而来?”
徐赫低头轻嗅她发髻馨香,映着夕阳的面庞笑得荡漾。
阮时意被他蹭得半身酥麻,决定不予他纠缠此话题,改口问:“你给小丫头的画,是新的?”
他微笑:“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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