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骗小孩子,不厚道!”
“那的确是她外祖父所绘,算不上骗呀!我刻意学了做旧技术,用的全是老纸老墨,你不说,无人知晓。”他一手持缰绳,一手偷偷环上她的腰,“你若疲倦,靠着我歇会儿。”
阮时意才不上他的当,身子坐得更直。
“你究竟在忙什么?找到两截晴岚图的下落,却刻意瞒着我?”
“上回说,想要答案,就得……嘿嘿!”他嘟嘴作了个“亲亲”的表情,“当然,你要是不想知道,单纯想亲我,直接亲,我不介意。”
阮时意扭头避开他的温热气息,要不是马儿背高大,她早跳下地,不搭理她。
徐赫伸手揉她入怀,幽幽叹息:“再不亲,你得多等上一段时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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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阮时意从梦中苏醒时,脑中仍回荡徐赫那句话。
不管她如何软磨硬泡、旁敲侧击,终究没问出个所以然,只能猜出,他前些天行踪不定,全为接下来的出行作准备。
午后,外界传出“三名来路不明的黑衣男,意图潜入行宫失败后畏罪自杀”的消息。
事实上,得悉过程者,皆知此话漏洞百出。
北山与行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