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徐赫朗声道:“谢过姑娘绕路相送。”
话音刚落,他打了个哈欠,突然凑到她右侧,压低嗓门,笑语哼哼。
“阮阮辛苦了,被我‘睡’了一路……下次,你‘睡’我。”
而后,他撩袍离座,矮身钻出,接过仆役递来的雨伞,客套几句,潇洒离去。
阮时意紧握双拳,拼命按捺想将他拖回来一把掐死的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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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两日,兴丰饼铺那桩案子获得进一步进展,欺凌弱小的恶霸按律赔款、受刑,不在话下。
而背后牵扯到的势力,亦受到严重打击。
饼铺子的老大娘在阮时意另一处私宅住了些时日,得回转让店铺该拿的银钱后,由儿媳、孙子护送,远离呆了大半辈子的京城。
临走前,她无以为报,把毕生做点心的心得,包括栗蓉酥的配方、做法,以口述加示范的方式,一一传授给阮时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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