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贾大家处,有阿裕的眼线;咱们二人只需负责书画界的同行,我答应你,一旦得知任何动向,我会尽快通知你,你我各凭能力去取,让这场竞争公平些。”
徐赫闷声道:“别以为我摸不准你的鬼主意!你怕我缠着你不放,赶紧抛出难题,好教我为此奔忙,既拖延时间让我接纳现状,又能容你硬下心肠来狠拒我……你胜券在握,等到实现老爷子的心愿,你随时以胜利为由,一脚将我踢开。”
阮时意嗔道:“你那夜嫌我以恶度人,你自己何尝不是?不错,我是想避免你盲目纠缠,毕竟你……血气方刚,脑子里装的什么,我不懂?
“爷爷的事不过是个契机,咱俩分工或合作,都得完成,在此过程,你冷静冷静,我也适应适应……总比进进退退、反反复复,来得舒爽些!”
见他踟蹰不决,她柔声道:“三郎,听我的,我好歹比你多活……”
“你再说比我多活、比我年长、比我经历多!我就堵你的嘴!……用我的唇!”
徐赫粗暴地打断她,又摆出一副“你试试啊”的表情。
阮时意生怕他动真格,话到嘴边,强行咽回。
这没羞没臊的行为,他做得出。
她的初吻,正是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