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也别让她来祭奠”之类的狠话。
阮时意气极时,考虑过取回晴岚图,又恐火上浇油,导致两家彻底割裂。
碰巧后来,双方的长孙同在内卫担任要职,于是这对互不理睬的老姐妹时不时旁敲侧击,从孩子们嘴上套对方的近况。
阮时意有意借自己离世的幌子要回两幅晴岚图,嫌洪朗然不好对付,便选择从蓝家小辈着手,与萧桐的长孙女“偶遇”了两回,另约详谈。
第三则是徐家长庆楼掌柜来报,下午有个男人醉后涂画墙壁,引发无数人争相围观。
阮时意暗笑掌柜大惊小怪。
大多数人认定,徐二爷身上流淌徐家和阮家两大名家的血脉,若得其赏识,前途无量。
一年到头,从各地专程跑到徐家各酒楼茶馆卖弄的人多了去,害小二们严防死守,免得动不动要重新刷墙。
殊不知徐家后辈因某个原因,并不擅丹青。
对于“壁上作画”此等小事,阮时意并未往心里去。
岂料次日,长兴楼又有消息——赏画者将酒楼内外挤得水泄不通,掌柜不得不立下规定,非用膳者不可随意入内。
如此一来,生意异常火爆,门口排的长龙延伸至街尾,惹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