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拿折子翻了翻,后头有圣上之言,调派他去应明府,帮助赵王协理军务,年后便要动身。
勒邑这七八个月的相伴,是他最为开怀难忘的时光,她常瞒着自己,打探北歧旧事,寻找崇阿府的下落,又常独自失神,可见心中有未竟之事,不知去应明府,她愿不愿同往,意随怕得来的是她的拒绝……
“这会又不困了,你再添些木炭,陪我下会棋吧!”意随说道。
屋子里碳火烧的旺,暖意融融,听着屋外风雪声,好生安心,两人各执棋子。
“大人,我看奏报上说末凉府之事,应琮是何人?”鱼奴问着。
“是旧北歧的余孽,不知怎么与南固戎勾结在一起。”意随说着,叹息:“赵将军本来有望将他们一网打尽,可追至末凉城外,孙将军强令撤军。”意随落子,忧心忡忡。
“赵将军,睢州府泾溪山的那位?”鱼奴问道,很是好奇,这位赵将军,作乱本事好大,到了这歧地,也了不得啊!
“是,我一直想见一见这位赵将军,明日咱们便去拜访,他现在就在勒邑军营。”意随说道。
“哦!大人,梁州可有什么消息?”鱼奴落下一子,随口问起。
“梁州还是老样子,如今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