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的人面目生疼,晚上呼啸的风声咿唔传来,守在门外,勒邑府门高大,也挡不住这苦寒。
鱼奴裹得严实,早早回了房,本想睡下的,却见任大人房中还亮着灯,便想着临睡前为他添些热茶。
一开门见任大人披着氅衣,趴在案几上睡着了,手里还拿着折子。
“大人。”鱼奴轻唤,又忙着将笔墨纸砚收好,取下他手中折子,细看,奏报上述,除了一些日常军务,还提到旧北歧先王遗子应琮率众□□,入主末凉府,绵宋有心无力,鞭长莫及,只得寄希望与南固戎平定次乱,没想到萧长定放任自流,封他做了末凉府大将军。
这些军国大事,鱼奴看不懂也管不着,只知若是绵宋失了北歧,那固戎和夷涂将来入侵绵宋,便长驱直入,毫无遮挡。
这应琮又是何人呐?玉无双?李炤延?鱼奴困惑。
“唉!”又叹息,两年未见,梁州一切,不知成了什么样子,她心里惦记着的,不知道是否还记着她。
“怎么了?”意随迷迷糊糊冷的醒过来,正闻见鱼奴有此叹。
鱼奴搁下折子,轻轻一笑:“大人这样睡了,会受寒的,喝杯热茶暖暖,快些歇息吧!”鱼奴转身为意随倒了茶。
意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