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究竟是什么人。”鱼奴望着她,满是期待之色。
“我是肃王府的人!”阿越比划着。
“你骗人,藏金图,玉无双也在找,那是北歧之物,莫七要那做什么?”鱼奴质问,不对:“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我知道藏金图的事,那个印玺,是你拿走了?”
阿越忙摇头,示意她别再追问。
我不问,我倒是宁愿什么都不知道。
两人默默无语,望着火光跳跃,你的伤都好了。鱼奴问着,又说起许还,忽而又觉可笑,想必你见过他了。他还很是惦记你呢。阿越只是默默点着头。
“那,咱们还是朋友吗?”鱼奴望着她,眼中聚着泪水。
阿越点点头,两人拥抱在一起。明明知道,彼此都不似从前了,但又都不舍,怀念着从前。
鱼奴回了房,屋里黑乎乎的,悄无声息,她知道无一还在屋里。娇小的身形蜷缩在榻上,窗户半开着,凉风阵阵吹进来。
鱼奴坐在一旁看着她,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,责怪她吗,可她又明白,她的难处,她轻轻揽过无一:“无一,想哭便哭吧。”
无一一直忍着,咬着嘴唇,忍着不哭。
“我讨厌张夜阑。”她声音有些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