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湿衣裳烤着,好像又回到了从前。
鱼奴自嘲一笑:“我一直觉得我们是朋友,是好姐妹。在银盘山同甘共苦的情形就像在昨天。唉!”她这一叹,有无奈,有埋怨,有遗憾。
“我上次在肃王府,看到了你。”鱼奴翻着衣裳说道。
阿越摆摆手,怕她误会。比划着,他是主子,我从未有僭越之心。
鱼奴轻笑,可见是她以己度人,小肚鸡肠,险些就此误会了莫七。
她奋不顾身的去护着四儿,与他一起淋了水,还有望着无一憎恶的神色,看着四儿心痛的眼神,鱼奴都看在眼里,大约猜得到:“你喜欢四公子?”
想来,要不是四公子今日与无一这一出,阿越怎会出来见自己。
阿越像是放松了自己,轻叹息,默认着。
鱼奴又忍不住问她,为何不告而别,又为何去了肃王府,同在梁州,又为何不见自己,连莫七也从不提起。
阿越满目羞愧之色,眼中噙了泪水。
”那,固戎营中救我的是你?之前库房门被撬,坊内闹贼,也是你?”鱼奴忽而明白了:“你也在找藏金图?还是说,原先库房那方印玺,是你的?”
阿越无动于衷,便是承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