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光光的,我妈妈却被禁锢在精神病院里,想过普通人的生活都不能够。”
她拿起酒瓶,又喝了一大口。
他的大掌凑过来,粗砺的拇指擦掉她的泪珠,在小鼻尖轻点一下,“你妈妈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嗯,我也这么想。她一定会的。”
仲夏就说起仲丽琴差点砍断手腕那次的情形。
“我一向身体好,居然发高烧烧了将近一周,醒过来我妈已经……后来,我去国锐大楼找于珍珠,她派了个助理,跟我说,希望我们全家永远别回京城,呵呵……至于那个男人,他根本不接我电话。走就走,我索性改掉牧这个姓了,反正他也不认我是他女儿。”
楚燔扳过她的肩膀,声音里有几分急切:“你怎么病倒的?”
“不太记得了。刘叔说,我是用功过度,把身体累坏了。”
楚燔放开女孩,低头思索着。
仲夏又喝了一口酒。
“懒得说了,不能再为这种人浪费我大好口水。这酒真不错,燔哥,我现在有点、有点想睡了。”
“好。”他环住她的肩膀,扶她站了起来,“去睡吧,睡一觉什么事都没有了。”
“嗯!”
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