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背,温暖的手掌,轻轻拍着她的肩膀:“摸摸你。”
“嗯……”
仲夏长长地舒了口气,觉得轻松不少,笑道:“哥,我好多了,不难过了。”
身边的男人把一个扁扁的小瓶子塞到她手里,暖暖的,还带着他的体温。
“这是白兰地。愁呢要拿酒来浇,你浇点儿吧。”
仲夏:“……”
她接过瓶子,拧开盖儿,喝了一口。酒液清凉,却泛着浓浓的辛辣,直冲卤门,滑过咽喉、胃袋,化做暖流传遍全身,整个人飘飘然的。
“这个牌子我喜欢,不错吧。”
楚燔的声音好像从四面八方涌来。其实她酒量很好,但不知为什么,仅仅这一口就有了醉意,每根神经都被泡在了醇厚甘洌的白兰地里。
“哥哥,你也太贪了,不是要我说更多吧。”她笑得憨憨的,脸上却滑下小小两颗泪珠。
“有苦水也倒得差不多了,横竖就是那么点事儿,你们都知道了。”
“人心都是肉长的,我再八面玲珑再能屈能伸,就是看不得他们一家子得意洋洋的猖狂样。凭什么,我妈辛辛苦苦伺候他十八年,到头来,被安上一个淫.妇的帽子,背一辈子骂名。于珍珠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