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吧?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?”
楚燔一使劲站了起来,“不用。”
“唉,真没想到,你小子走这么多年,啥信儿也没有,结果再见到你就变成这样了……”
楚燔用剩余的矿泉水洗干净手脸,觉得清醒了很多,头也不再疼痛。
昏过去那一瞬间,脑子里多出来好些画面。
他对自己的情况有了初步判断,便也不惊慌,回母校本为找找旧识,就拉着吴老头去吃饭。
吴老头已经退休了,被六十八中返聘回来。不过不做门卫了,而是负责管仓库。
原先那间宿舍倒还在,楚燔睡过的小床被挪去了屋角,用来堆放杂物。屋里其他摆设基本没变,都很破旧。
吴老头喝高了,絮絮叨叨,聊了好久。楚燔问得很细。
把醉醺醺的吴老头送回家,楚燔给闫清打了个电话。
“我说楚大少,你丫真、真会挑时间。”闫清气喘吁吁的,楚燔听见他啪嗒啪嗒践踏跑步机的声音,“有话快讲,别干扰本大师美体。”
“我明天回江海,一起吃个饭。”楚燔说。
“这么快?……好,好得很!我可伺候不了你那只要命的肥猫,见天儿的爬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