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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好熟悉,这紧张得掌心出汗的感觉,局势逆转后热血沸腾的激昂……
“她叫牧翀,羽中翀,不是林冲的冲。”有个粗噶的女音说。
“好了吧你们。”这是他的声音,清清冷冷的,“既然人家表示了诚意,也就算了。以后别欺负她,就说我说的。”
有什么东西爬上握着瓶子的手,痒痒的,热热的,顺着手臂滴落在地。
是红色的液体,他流鼻血了。
楚燔醒来的时候还以为回到了过去。一张布满皱纹的、酱紫色的、熟悉的老脸,在眼前晃动,浑浊的眸子闪烁着慈祥,以及发自内心的焦急。
“……老吴?”
老人惊讶,揉了揉眼睛仔细打量,辨认了出来,“哎哟,真是陆燔,你个臭小子,这是发达了呀,愣没看出来是你。”
楚燔看看四周,他还躺在那棵老树下,举起手,还残留着血渍。
鼻子倒是不流血了,脑袋还嗡嗡地响,痛感依旧,不由呻.吟一声。
“怎么了你这是?”吴老头要搀扶楚燔,“我刚从门岗那边走过来,就看见你摇摇晃晃倒下了,吓我这一跳。”
吴老头给他掐了人中,把他掐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