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上来,就是一种带着血腥味的压抑感,紧紧地缠绕在每个人的身上,又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,奋力地扼住每个人的喉咙。
似乎在那一身清脆的响声以后,每个人都会气绝身亡。
“对了,等等。”
时典的脚刚踏出去半步,又重新转了回来。
“阁主。”
“记得叫太医。如此好戏,自然是要裴子荣醒着看比较好。”
“是。”
时典微微眯了下眼睛,虽然说阁主一直都很狠厉,但是今天,却还是有些不同的感觉。
这种阴冷,与往日不同。
他突然想起来了些什么,时二刚才好像是来说,郡主被笙河带走了。
想到这,时典似乎终于是明白了。
郡主在笙河那里一天,忌古阁的日子就不会好过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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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王府。
太医被特许进到府内为裴子荣处理断指。
裴子然和裴祭两个人站在一边。
只不过两个人的神情有些不同。
裴子然显然神色里有那么几分不自在,和裴祭的完全气定神闲有着很大的差别。
“怎么?陛